“诶?周文豪,你怎么,在这里?”林凤鸾看到在林玉鸾身后的我,更加意外。
“啊,这个啊。”
我尬笑着猛搔着头,心里没有任何准备,“林老师,下次有机会我跟你说。我先去我妈那,我有急事找她。”
说完,我从林玉鸾身边小跑开。
这短短的十几秒钟,我心跳得不知道有多快。
“喂!”
林玉鸾生气地对我喊了一声。
但我只顾着跑,没有理睬她。
我想,以林玉鸾的性格,再加上她是林凤鸾姐姐的身份,这对她说不是什么难事。
林玉鸾的突然出现并不完全是坏事。
如果不是她回来的话,可能林玉鸾现在正在和我纠缠录音笔的事情。
这下倒好了,录音笔不用给她了,随时都可以作为一个很重要的把柄,以便在跟林玉鸾的谈话上有更多的筹码。
但,林凤鸾要是发现录音笔不见了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来不及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我即将面对的是妈妈。
“嗯?你去哪了,怎么从外面回来?”
由于我房间和林凤鸾的房间隔着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妈妈并不知道我刚才正在林凤鸾那里。
这情况不算是太坏。
“没什么,出去楼下跑了会步。然后看到你和林老师回来了,我就往回跑。
不过还是没赶上和你们一起上电梯。”我急中生智,编了一个看着还不错的说法。
另外,也要感谢林玉鸾身上没有抹香水,妈妈也不会从我身上闻出那些奇怪的味道。
“跑步?你可从没在这个点跑过步,而且这难得出来一次,你还会有心思跑步吗?”
妈妈在全身镜面前打理着,像是看穿了一切一样地说道,“不过你也大了,有些事呢,不想说我也不问。只要你不是在做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就行。”
“欸?”妈妈后面的话让我感到意外,换作之前,她一定会刨根问底才罢休,没想这次竟没有追问下去,“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你换套衣服,这里晚上会有点冷,然后我们出去吃饭了。”妈妈催促道。
“好,我们等会去哪吃好吃的么是要?”我从行李箱里翻找着衣服,问道。
“本来是有的,不过我没答应。”妈妈收拾着床铺,“你林老师请我们吃晚饭,我不太想去。你要是想去的话,你可以去她就行了。”
“跟老师吃饭,这多尴尬的。而且和老师在这碰到纯属是巧合,当然还是要和妈一起吃饭的。”我拿好衣服说着,往洗手间走去。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妈妈又跟我说她也要换下衣服,让我先下楼去等着。
我提议说就在房里等着,换好了再一起走,但是被拒绝了。
无奈之下,我便一个人先行下到楼下,然后在大厅门口等着。
这时,忽然从我身后传来一个很近的声音说道“把东西给我。”。我吓得身体猛地一颤,立刻转身,姚念竟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吓坏了给你。”我深吸一口气,不解地问道,“什么东西给你?你指什么?
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与你无关。什么东西?你说你拿了什么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姚念眉毛轻轻一挑,冷哼一声,“刚才透过窗户,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声音有点颤,心里有点慌。
姚念不会是指刚才的事情吧?
她怎么可能知道刚才的事呢?
可是她如果是虚张声势的话,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
“录音笔给我。”姚念伸出手,冷漠地看着我,“不要浪费我时间。”
“什么录音笔,我不知道。”
说着,我转身便想要走。
就算录音笔是姚念放在那的,但我也不能把它交出去,那一旦林玉鸾知道我手上没有录音笔了的话,她就能把我送进去了。
“你可以不给我。”
姚念站在原地,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不过,后面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能向你保证。如果你现在给我了, 我能保证你后面什么事都不会有。看你自己选了。”
我停下脚步,思虑了一会,回答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你觉得了。”姚念模棱两可地说道。
“你要是能把这个事情来龙去脉都告诉我的话,我就给你。”
我刚才想了一会,但对于整个事情的本来面貌是什么样毫无头绪,我希望姚念能给我讲个明白。
“呵呵,威胁我是吗?”
姚念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这并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之内。我的事情,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你爱给不给,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走了,自求多福吧。”
说完,姚念离开了酒店。
任我怎么喊她,都不给予任何回应。
过了一会,妈妈从楼上下来了。
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紧身针织衫,饱满的酥胸自豪地展示着她的傲人之处。
下身穿一紧瘦腿女仔裤,让本就拥有着修长双腿的她整个人显得更加高挑。
头上盘着一个发髻在后面,整个脸庞上没有一根头发垂落,配合着略显英气的眉毛,妈妈充满风韵的气质上更添几分冷飒。
和这样美丽动人,令所有人歆羡的妈妈走在一起时,我只希望时间可以一直停留在这一刻。
妈妈带我去了一家川菜馆,而没有选一家地道的上海菜馆。
一路上,包括吃饭的时候,妈妈都没怎么说话。
从她的脸色和状态来看,似乎也没有哪里不对劲。
但是无论我怎么找她搭话,她都不怎么搭理。
我猜测着,会不会是因为熬夜乘车太累了。
上午只睡了一会,下午又在外面逛了一下午。
别说妈妈了,就我现在都挺想睡觉的。
综合来看,妈妈现在这样子我也没有想太多。
本以为吃完饭后,妈妈会说回酒店洗洗就睡,可没想到她说先不回酒店,想去走走。
我自然是欣然答应,而且看着总感觉妈妈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我们走了一段路,最后进了一个公园。
公园里人不是很多,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在这里走动。
在一个面朝着湖水的亭子下,我和妈妈在相隔九十度的相邻两个亭子长椅上坐了下来。
“这湖面上的风吹过来,真舒服。”妈妈面朝湖水,微闭起眼睛。
“是啊,凉快,但又不冷,恰到好处。”
我不太明白妈妈想要说什么,我便是见招拆招了,“妈你向来也是怕热的,要是家里也是这样的天气就好了。”
“哪里什么都能如愿的呢?”妈妈笑叹道,“我还希望四季如春,希望有一个别墅,希望你有一个非常光明的未来。我想要的,可多了呢。”
“那我们就去三亚定居,买个大别墅,我考上个好大学。那妈你这不就都如愿了嘛。”
我仍未明白妈妈究竟是想要说什么,于是继续听什么回什么。
“你说得倒轻巧,这三个里能实现一个我都要笑一辈子了。”
妈妈觉得我说得有点好笑,笑说道,然后忽然转变了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而且,一直追求这些我想要的东西,也一定无暇顾及到其他的东西吧?”
“是这样没错。不过既然决定了想要去追寻的东西,那么放弃那些不重要的也无可厚非吧?”
我蹙着眉,作思考状答道,“妈不是你一直教导我的么,做人嘛,一直都是在做取舍。”
“不重要的自然是要舍弃,但总有一些重要的东西。”
妈妈凝视着倒映着霓虹灯泛着波纹的湖面,“总有那么一些,不管你在追寻的是什么,它都依然重要的东西。”
妈妈深吸一口气。
“嗯?妈,你怎么了?”妈妈这个谜语话说得我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索性就不那么有一句应一句了,直截了当地回应道。
“下午的时候,我和你林老师聊了很多。”
妈妈微微垂下头去,声音也轻了一些,“你知道吗,我在她脸上看到了一种幸福,一种我没有感受到过的幸福。”
妈妈的目光注视着湖面中的一处,未曾移开,“我想,那是一种作为母亲才有的幸福感。她和我说了很多她跟她小女儿之间的趣事,谈到女儿的时候,眼里全是憧憬的光。”
随后,妈妈眨了下眼睛,眼眸低垂,“当她问到我跟你之间有什么趣事的时候,我居然想了很久很久,最后发觉原来一件也没有。我每天都是在工作,除了工作就是在搭理家里的那些事。”
妈妈再次抬起头,望着远方的湖面,“我原本以为我是一个不在意亲子关系的母亲,因为我一直觉得所谓的亲子活动很幼稚,很没有意义。直到我听到她说起你们昨天一起去游乐园玩的时候,我才发觉我有些羡慕。”
妈妈这一瞬间微微皱了下眉头,又舒展开来,稍稍眯起眼睛,“十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带你出来旅游过。这我们第一次出来旅游,还是你带着我来。”
妈妈自责地摇头笑了笑,“如果我不是那么地忙于工作,如果我是像林老师那样顾家,我们也许还是一个完整的家吧?”
妈妈缓缓转过头来,和我的目光交汇,眉头轻轻上扬,“我是不是一位不合格的母亲?你是不是会喜欢像林老师那样的母亲呢?”
“不不,妈你可不能这么想。”
我双眉抬高,倒吸一口凉气,我连忙坐到了妈妈身旁,慌忙解释着,“我从来没觉得妈你这样有什么不好,更不觉得您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昨天我只是逛商场的时候碰到了林老师她们,她女儿邀请我去游乐园玩,然后我想着下午没事就答应了。我下次不会去了。”
“你去吧,能开心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呢。”
妈妈低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听她说的时候,我有一瞬间在想,要是是我带你去游乐园的话,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作为母亲,该给你的似乎没有一件给到了。”
“妈,我没有这么想过。无论你带我去哪,不管是游乐园还是哪里,我都感到很幸福。每天回家看到你的时候,我都觉得幸福。林老师的确如你所说,很符合一般人对理想母亲的全部特点。可那又怎么样呢?字典上也没有对母亲这个词有这样那样的限制吧。我的妈妈就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了。”
我仍不清楚妈妈是在什么点上被刺激到了,但我知道现在跟她反着来,全说真心实意的好话总没错。
“你不明白。”妈妈再次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前面走过的一对老夫老妻身上,“那是一种幸福感,一种我想要的幸福感。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天伦之乐吧?
我以前对它嗤之以鼻,现在却非常向往。可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吧。”
“妈,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不晚,什么都够时间去追求。这是你告诉过我的。”
我紧挨着妈妈坐着,我们的手臂靠在一起,“我们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聊天,何尝又不是天伦之乐呢?还是我做的不好吧,没让妈你感觉到快乐。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努力的,努力让妈你感受到,感受到你想要的那份感觉。”
“我跟你说,你要是喜欢你林老师那样的。”
妈妈注视了我一会之后,忽然神情放松,语气恢复了我习惯的状态,“那你就去多找她。你妈我老了,改不了了,估摸着以后也就是这样子了。你呢,爱要不要。想着待着家里不舒服了,要出去我也不拦着。不管你是找李老师也好,林老师也罢,我都不管你。反正你翅膀也硬了,要飞哪个女人怀里,你就飞去,我乐得一个人自在。”
妈妈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语气轻快,我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这之后,我们一边在公园逛着,一边聊天绊嘴,氛围十分轻松,但有时我仍能看到妈妈眼里偶尔露出忧愁的目光。
是妈妈吃醋或是嫉妒了吗?
说实话,我不得而知。
但我刚才既已经表明了心意,我想总体来说情况还可控。
只是女人心海底针,哪怕是绝世海王,又能有十足的把握呢?
我们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酒店,已经是十点多了。
回酒店后,妈妈打算去洗澡。
我本自觉地说我去外面等着的,妈妈却跟我说就待在房里。
我本想调皮点跟妈妈说不怕我偷看么这样的话,但是想想妈妈今天的状态,我觉得这句玩笑话还是不说为好。
当然,我实际上也没有向浴室那边瞄过甚至瞟过一眼,尽管我的内心一直在怂恿我这么做。
可是相比这些,在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我,对于妈妈的尊重,是不可逾越的底线。
只是当听到水流哗哗落在妈妈玉体上的声音的时候,无可抑制地会幻想妈妈那占满水滴的绝美身体,身下的肉棒立即怒挺着。
妈妈洗好以后,换了一套纯棉的长睡衣裤。
从胸型和没有凸点来看,妈妈还穿着胸罩。
为了掩藏我鸡儿已经挺立的模样不被发现,妈妈一出来我就脱下长裤,拿起衣服赶紧往浴室跑。
“你等一下。”
妈妈在浴室外面的镜子前梳着头发,见我过去,忽然将我喊住,“这空调挺冷的,这里晚上也挺冷的,你记得洗好了换长裤穿。”
“哦。”
我看了一下手里只拿了一条短裤,便又回去在行李箱里翻找。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我这才想起来,我压根没准备长睡裤来。
“呃,妈,我没带长的睡裤。”我站起身,只穿着一条短裤头说道。
“好吧,我也没提醒你,那你就那么穿吧。”
妈妈梳着头,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我说道,“快去快去。”
她目光一下落在了我顶起的帐篷上,慌忙将头转回去,催促道。
我有点尴尬,但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稍微捂着下身,我带着一件短袖和平角内裤,冲进了浴室。
我这次洗澡的时候才注意到,原来浴室这个玻璃从里面向外面是看不清的,非常模糊,大概就是超高度近视摘下眼镜看世界的那种感觉。
我只能隐约看清楚妈妈那曼妙的身姿正笔直地坐在桌前的轮廓,并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尽管不断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要不去想那些男女之事,好让肉棒软下来。
可在温热的水浴之下,体内和体表的温度都持续上升。
原本就昂首挺立的阴茎越发胀大了,斜向上怒突着。
即使只是这样看着妈妈的曲线轮廓,仍然能让我欲火焚身。
虽然离上一次给林玉鸾射精才没过多久,可当时做的时候本就不尽兴,只是匆忙地就射了。
再加上刚才和妈妈在公园亭子下坐在一起的时候闻到的那独一无二的体香,再想起妈妈那被白色针织衫所裹紧的饱满的胸部,我只觉浑身燥热。
我隔着玻璃面朝着妈妈,闭上眼睛,大口地吸着气,奢望能闻到妈妈刚洗完澡后还残留在浴室的香味。
幻想着在这个小小的浴室里,我把妈妈摁在玻璃上,让她的大奶子贴在玻璃窗上,水流从她白皙的脖颈顺着锁骨流在嫩滑的雪乳上,流淌过傲立着的玫瑰色乳头,最后在乳头和玻璃窗贴合的位置晕染开。
而我在身后,一手扶着妈妈柔软的腰肢,一手轻柔着妈妈傲人的酥胸,在我肉棒与妈妈湿滑温紧的蜜穴交合之下,妈妈下颌微抬,明眸紧合,朱唇轻启,呵气如兰。
就这样一边幻想着,一边自顾自地撸动着肉棒,口里轻声唤着“妈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将浓浓的乳白色液体喷射在了玻璃窗上。
理智回来以后,我忙用淋浴头对着玻璃窗上喷洒着,把精液都冲刷干净。
同时,我懊恼地摇摇头,不该在这种时候自慰。
可是又转念一想,现在撸一发也好,不然等会出去,它又硬起来,被妈妈看到了,岂不是更尴尬么。
我洗完出来后,只穿着一件短袖和一件平角内裤。我看到妈妈正在桌前看这笔记本电脑,没有看我。
“妈,这么晚了,而且还是放假呢,还忙工作呢?”
我试探性地问道,走到妈妈座位后面,妈妈头发上的香味扑鼻而来。
我的下颌和妈妈这样坐着时候的头顶在一个高度上,我顺着这个角度可以透过宽大的领口看到妈妈的酥乳。
妈妈里面穿的是一件运动型胸罩,小背心那种的,这种的睡觉的时候不会觉得硌得慌。
而且我发现妈妈的酥胸起伏得挺厉害,不像是平稳呼吸时的状态,“刚刚才说自己在工作的时间会不会花得太多来着。”
“怎么?你刚还说喜欢我这样忙工作的样子,这会又开始嫌弃了是吧?”
妈妈冷哼了一声,但是声线听着似乎不是那么稳定,“这里什么也没有,不用电脑工作能干什么呢?”
“那可以休息嘛,时间也不早了。”
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语气有些颤抖,而且有点奇怪地是,她说话时一直都不看着我,我于是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妈妈脸上竟然有一层淡淡的红晕,“休息的时候就好好放松,工作的时候用心工作,学习的时候认证学习,这也是妈你教我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还教育起我来了是吧,没大没小的。”妈妈没好气地说道,将电脑关好合上,“你睡哪?”
“呃,我,睡地板或者就趴着桌上睡都可以。”我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妈妈,呆呆地说道。
“我是问你睡外面还是睡里面。”妈妈噗嗤笑了一声,将被褥打开,“当然,你还是要睡地上我也不拦你。”
“我,睡里面吧。”
说着,我便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
妈妈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属于她的位置,许久没有上床,不过看到脸上的红晕逐渐消退,胸前的起伏也变得平稳了。
“怎么了,妈?”我看妈妈迟迟不上床,轻声问道。
“没什么。”妈妈动了动眼眸,像是才回过神来,缓缓起身坐到床上来。
妈妈没有躺下,只是靠着床头坐着,将被子盖住整个腿。
空调的风不冷也不热,这么盖着被子刚刚好。
妈妈用遥控器将电视打开,换了很多个频道,最后停在一个放《红楼梦》的频道。
我平躺在妈妈身侧,看她一直看着电视,我也不好打扰,就闭着眼睛。
可困意似乎在刚才洗澡后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了,一点也不困,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后面实在翻来覆去都觉得无聊了,倒也睁开眼睛看起电视来。
“妈,你还不睡么?”
我看到电视台右上角出现了晚上十一点的倒计时,再看了一眼妈妈,眼睛都耷拉着,好像不怎么睁得开眼睛,于是忍不住说道,“十一点了,看着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还不困。”妈妈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疲倦,却嘴上不肯承认,“怎么,你还睡不着吗?”
“嗯,我好像有点睡不着,明明还挺累的。”我侧过身去,仰着头对妈妈说道,“妈你要不躺着看呗,这样看着看着睡着了也好啊。”
“我会睡的,等你睡了我就去睡。”妈妈低头看着我,笑了笑,温和地说道。
“啊?为什么?”我略显不解地轻声问道。
“因为你会踢被子啊。”妈妈略皱了下眉头,将我后背的被子拢紧了原本空着的地方,关心地说道,“前几天和你睡的时候,我半夜醒来,你都把被子踢了。
每次醒来,每次都踢,直到下半夜才不踢了。家里的空调还算暖和些,被子也比这里厚些。我这不守着你睡先,等会我先睡了,晚上你又踢被子了,明天感冒了怎么办?”
“原来我还会踢被子么,这我真不知道。就知道每天自己一个人睡,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子都盖在身上。”
我趁着机会,头向妈妈腿边靠了靠,轻声道,“谢谢妈。”
“从小啊,你睡觉就不踏实。来,枕我腿上睡吧。”
妈妈露出包容性的笑容,温柔地说道。
我虽然有些诧异,瞳孔收缩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抬起头,缓缓地靠在了妈妈柔软紧实的大腿上,后脑抵着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我的肉棒尽管今天已经射了两次,又再次昂首挺立。
“昨天在火车上的时候,你在我腿上一下就睡着了,看来这个习惯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妈妈的手轻抚在我的头发上,缓缓说道,“你小时候,还没上课的时候,每晚我都带你睡觉。你呢,像个猴子一样,调皮好动,怎么都不睡。每次都要枕在我腿上,带你看《红楼梦》才会安安静静地睡觉。”
“还有这样的事吗?没听妈你提起过。”我苦笑道,“我甚至记忆中都没有印象。”
“怎么会有印象,那时候你才三岁,要记得才奇怪了。”
妈妈轻笑了一声,“后面《红楼梦》看多了,也不是那么乖了,总问这问那的。每次到贾探春出场的戏份,你都会说'喜欢的姐姐来了。',兴奋得不行。”
最后,妈妈学着我幼时的口吻模仿道。
“我小时候还喜欢看《红楼梦》啊,真是没想到。”
我脸在妈妈双腿之间蹭了蹭,我的耳朵隐约能感觉到妈妈那神秘三角区域中的阴毛隔着薄薄的睡裤带来的摩擦感,电视上正播着探春的片段,“这就是探春吧?好像是挺好看的。”
“啧啧,何止是探春好看。你小时候看《红楼梦》啊,那真是看到个姑娘眼睛就直了。还有看那西方内衣秀的时候,也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妈妈笑道,轻轻捏了捏我耳朵,“我那时候就说,你从小就这么好色,大了还了得?你说呢?”
“小时候不懂事嘛,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妈妈这话我哪敢接啊,只能敷衍了事,而且还得转移话题,便做了大口闻味道的样子,“妈,你今天身上好香啊。”
“嗯?有吗?这会还有味么?”
妈妈抬起手放到鼻前,略带疑惑地说道,“我没闻到啊。不过你鼻子够尖的啊,这都能闻到。和你们林老师出去逛街的时候,她带我去了一家香水店。然后跟我说各个香水有什么优点,又说着要我也试试看。我跟她说不用了,从没涂过,她就劝我试试。来回几次,我拗不过她,就答应在手背上涂一点试试,当是回应她了。不过没想到这味道这么重么,怎么样,是不是不好闻?”
“其实还挺好闻的,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描述着闻到的感觉,“不过我觉得妈哪怕不涂香水的时候,也是很香的,我很喜欢闻。”
“好了好了,你听听你说的,奇奇怪怪的。”妈妈轻拍了一下我的头,故带一丝严肃的口吻说道,“你快睡觉,再闲聊就从我身上下去了。”
“妈,那我再说一个事情就睡。”我先是听妈妈的话,沉默了一分钟,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就轻声说道。
“好,那就最后一个,你说吧。”妈妈没有为难我,又轻抚着我短短的头发。
“妈,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扭了下头,让后脑贴着大腿和三角区,面朝妈妈高耸的胸部,还好我脸总归是比妈妈的胸要大那么一点,因而即使被大胸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区域,也还能隐约看到妈妈的鹅蛋脸。
尽管这不是第一次在这样的视角下看妈妈的胸了,但是却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看。
即使运动型的文胸,妈妈的乳房这样看着也没有丝毫的下垂,也没有外扩,浑圆饱满的十分好看。
可能是因为姿势的关系,我的鼻尖离妈妈的乳肉很近,大概只有五公分的距离,因而本就硕大的乳房在这样的视觉下显得更大且有压迫感。
“明天吗?”
妈妈微微仰起头,眼睛也向上瞟了一下,思考片刻后说道,“明天,是看球赛的日子吧?没弄错的话,是中网公开赛的决赛日吧?”
“嗯嗯,对的。”我应道,“除了是这个,它还是个什么日子呢?”
“还有么?我想想。”妈妈微微皱眉思考了一阵,不解地说道,“还是什么别的日子吗?好像没有啊。是什么日子?”
“没事,我记着了就行。明天就知道了。”
为了以防妈妈继续追问下去,我向外侧转了个身,将手也搭在妈妈的腿上,闭上眼睛,用疲倦到不行的声音轻声道,“妈,我好困了,晚安。”
“嗯嗯,晚安。”
妈妈轻轻地应了一声,一只手轻放在我头上,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柔地抚摸。
我则是假装睡着了,加重了呼吸。
没过一会,妈妈觉得我是真的睡着了,将我的头慢慢地从她的腿上挪开,放到枕头上,接着轻轻地将我的手也从她腿上拿开。
似乎生怕把我弄醒一样,每个动作都很轻柔。
妈妈有睡前上厕所的习惯,这次也不例外。
把我放好以后,她就穿着拖鞋去了一趟洗手间。
在妈妈回来之前的这小段时间里,我就在想,妈妈打和林凤鸾回来之后,整个人的态度不能说是一百八十度转变吧,但是的确有不小的变化。
我不知道妈妈和林凤鸾究竟聊了些什么,让妈妈发生了这些变化,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不是长久的。
但总的来说,妈妈给我的感觉仍然没有失掉她原来的样子,而再加上现在的状态,我感觉挺好的。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的态度会转变之前,我都要好好抓住才是。
等妈妈回来后,妈妈平躺在我身旁。
我假装睡得不踏实的样子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头,然后把手搭在了妈妈的腰肢上。
妈妈的腰虽然看着并不粗,但摸上去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有一点点肉的,摸着十分舒服。
我又将一只脚的大小腿呈九十度的搭在妈妈的大腿之间,并特意用膝盖触碰着妈妈神秘三角区域的底部。
嘴里还呢喃着“妈”,一副做了噩梦的样子。
妈妈没有将我的手脚放下去,而是向我这一侧转过身来,侧躺着面对着我。
她一只手从我耳下穿过,让我头靠在她手臂上。
我的手则是随着妈妈的动作,从她的腰间顺着滑落在了床单上。
而妈妈的双腿则是把我的那条腿夹得紧紧的,但是不像刚才那样顶着三角区域了。
我则仍是假装睡着,但不满足就是现在这样的状态。
我闭着眼睛,做着急促的呼吸,就像是被噩梦困扰得很厉害一样。
接着,我的侧脸顺着妈妈的手臂移动到手臂最上方,双手抱住妈妈的腰肢,整个脸向妈妈身上一埋,直接埋在了妈妈柔软而又紧实的双峰之间。
同时,夹在妈妈双腿之间的那条腿用力往上顶了下,使得我的大腿紧紧地贴在妈妈阴阜上。
即使隔着睡裤和内裤,我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妈妈阴阜肥满的触感和温热。
我昂起的肉棒隔着内裤,顶在妈妈的小腹下部,心里加速狂跳。
我这样几乎整个身体都紧贴在妈妈的身上,内心的紧张与高速的心跳让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这使得温热的二氧化碳全部都吐息在了妈妈的雪乳上。
我挺担心妈妈会把我一把推开或是什么的。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妈妈没有这么做。
而且,妈妈还用被我枕着的手在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另一只手摸上我的头发,嘴里轻声哼唱着什么。
我整个人在妈妈这样的爱抚下,逐渐变得平静了,没有了紧张和不安,整个人呼吸平稳均匀,全身放松。
就在我觉得我要睡过去了的时候,妈妈忽然把放在我头发上的手拿开了。
我正想着她是要干嘛的时候,只见这只手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内裤上!
没错,隔着内裤,妈妈用手覆盖在了我的大肉棒上。
她的动作很轻柔缓慢,生怕将我弄醒。
似是为了了解我的尺寸大小一般,妈妈慢慢将我的内裤向里面挤压,直到她的手指完全能贴合到我阴茎的轮廓,还轻轻捏了一下,随后赶紧抽离开,又放回我头发上。
这之后,妈妈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把臀部向后挪了一下,让被我肉棒顶着的小腹能够逃离开。
但我也是紧追不舍,屁股向前挺了挺,肉棒仍是贴在她小腹上。
妈妈见状,也不再后退了,就这样被我顶着。
可能是我们都太累了,我一直没察觉到妈妈后续的举动。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妈妈已不在身旁。
我坐起身子,喊了一声“妈”,没有回应。
再环顾了这个小房间里,妈妈并不在。
是出去买吃的了么?
我心想。
我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半了。
我便起床进行洗漱,洗漱完了妈妈还没回来,于是想着出去找找看,就这么待在酒店也没意思。
我没找多久,便在一家小吃店找到了妈妈。
她正手提着装着油条、豆浆和小笼包的袋子,然后在和老板结账。
妈妈今天披着尾部微卷的长发,穿了一件黑色长袖紧身方领针织衫,下身穿一件宽松的素白色到小腿中部的长裙,脚上一双米白色低跟皮鞋。
整个曲线从窄到宽再到窄最后斜长着又变宽,凸显着妈妈性感又不失优雅、端庄又富含神秘的高雅气质。
在我走过去的路上,一个估摸着一米八的帅气小哥正找妈妈搭话。
妈妈和他聊起来还有说有笑的,和我聊都没有这么笑过。
我心里是相当的不爽,不知道算不算吃醋,总归就是非常不爽。
我快步走上前去,略冷地大喊了声“妈。”
那小哥不知是知趣还是怎么的,看到我来了以后,倒是很爽快地就撤了。
“他是啥啊妈。”我冷冷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没好气地问道。
“不认识,也是个买早餐的。”妈妈摇摇头,眉头一展,把装着早餐的袋子递给我,“怎么,这一大清早的。遇到什么事了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饿了么?
刚买的,给。”
“不是。”我皱起眉头,垂着眼,不情愿地接过早餐,小声嘀咕道,“不认识的还聊得那么欢。”
“哟,我跟人聊天你还要不开心了是吧?”
妈妈一下就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不明意味地笑道,“合着我每天只能对着你,不能和其他人接触了是吧?”
“我没那意思。而且,我哪敢啊。”
我心情不好,听不得这略带嘲讽的话,在转身走之前,我把早餐递回给妈妈,强制自己平和地说道,“妈,你吃吧,我不饿。”
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拿了过去,走在我前面。
一路上,没回头看过我,自顾自地走着,袋子里的早餐也没碰。
而我则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是不是有些小孩子般任性了。
其实我很清楚是有的,全部的毛病,全部的任性,在这样关键的时间点上都不应该出现。
可是完全控制不了,当妈妈和其他男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
沉默了一路,我们回到了酒店。
妈妈把早餐往桌上一扔,便坐在床边,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一脸不悦。
我站在椅子旁边,时而看着妈妈,时而看着桌上快要冷掉的早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办。
但是妈妈一直阴着个脸,让我的不安感陡然上升,一下子便盖过了我内心的不满。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妈妈很快就会做出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我,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不出所料,妈妈忽然就站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忙移动到她面前。只见妈妈脸色铁青,满是愠色。
“妈,我错了。”我见势不妙,立刻低头道歉道,“我不该耍小性子。”
“吃东西吧。”妈妈看我主动说话,眉头一展,颇感意外,沉默了半晌,忽然语气一松,“我也吃点。”
吃早餐的时候,妈妈一直注视着窗外,怔怔地吃着手里的油条。
妈妈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原本想要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的我,见状只能闷头吃着,不打搅她。
直到妈妈忽然眨一下眼睛,身体坐直的时候,我才敢说话。
“妈,昨天睡得还好吗?我昨天睡得太死了,都不知道妈睡得怎么样。”我用一个比较温和的话题开启了两人的谈话。
“还好,我睡下去,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妈妈平静地说道,“明天你早点起来,跟我一起去买早餐。”
“好。”我高兴地连忙答应着。妈妈这话自然意味着刚才的小矛盾就此烟消云散了,也是原谅我了。
网球决赛是在下午,我和妈妈吃过中饭以后便坐地铁前往网球馆。
午饭我和妈妈吃的是湖南牛肉面,没有吃大餐,主要是本地菜不合我们口味。
妈妈要我坐在她旁边,她坐在内侧,我坐在外侧。
按平时来说的话,我们一般是对着坐,或者夹个直角坐着。
不知怎的,这样的坐法让我有一种我在守护妈妈的感觉。
当我们到网球场的时候,看台上已经是人满为患,但不算喧嚣。
这是一个露天的网球场,不过有个顶棚,在下雨和大风的时候可以合上,以保证比赛能够顺利进行。
就赛程来说,昨天已经决出了女单冠军,今天是男单的决赛,对阵双方有妈妈喜欢的费德勒和新科挑战者纳达尔(实际上那一年并不是他们两个打决赛,作品需要,请勿在意)。
我和妈妈去寻找自己座位的时候,我在高层的那种VIP玻璃窗包房里看到了林凤鸾和林玉鸾正坐在里面。
她们怎么也来了?
我心里不禁生出一丝疑惑。
林凤鸾没注意到我,倒是林凤鸾注意到我了,她正翘着二郎腿坐着,给了我一个憎恶的眼色。
我则给她回了个白眼,完全不想搭理。
我和妈妈在看台的VIP席上坐下,这时正好选手出场和观众们打招呼的环节。
先出场的是纳达尔,他向各个方向的看台上挥手,惹地掌声和尖叫声连连。妈妈跟着鼓掌,脸上充满着笑意。
“现场看他好像比电视上帅多了。”妈妈目光没从纳达尔身上移开,不知道是在跟我说话还是在自我感叹。
没过一会,紧接着出场的便是世界排名第一的费德勒费天王。
霎时间,整个看台沸腾起来了,欢呼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妈妈似乎也不甘示弱,鼓掌时候特别用力,眼神和笑意当中蕴含着满满的爱慕之情。
我从没看到过妈妈用这样的眼神和笑容看过我,才消散不久的醋意又再次涌上心头,比刚才还要厉害得多,甚至近乎于痛苦。
原本我以为当我看到费德勒的时候,也会想妈妈这样开心的和她一起欢呼。
但真当这个场景出现的时候,我发现完全不是那样。
我顿时觉得非常地自惭形秽,自己根本配不上如此完美的妈妈。
我觉得,也只有费德勒这样的男人才能让妈妈心生爱慕之意吧。
不过我不能像刚才那样表现在脸上了,那实在是太蠢了。我深呼吸,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妈妈一定看不出其中端倪。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费德勒忽然就朝妈妈打招呼,并且是笑着的。
妈妈见状则是喜出望外,忙挥手示意,脸上乐开了花。
这时,我对费天王的好感降低了冰点,甚至可以说是敌视。
赛前小插曲过去后,比赛正式开始了。
第一局是费德勒的发球局。
当进入比赛的那一刻,两位选手刚才轻松的神情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都警觉而又自信地凝视着对方。
“你打球的时候神情和他们好像。”妈妈可能是见我坐下来后一直没说话,亦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忽然向我搭话道,“非常非常像。”
“是嘛,我倒是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打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我笑了笑,接话道,“这样的表情我看着觉得有点凶。”
“我倒不觉得是凶。认真而又自信,这是我的感觉。”
妈妈看着他们两个交锋的样子,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写作业碰到难题的时候,那样子很认真。不过只有在你打球的时候,才能看到认真而又自信的那个神情。你别说,还有点小帅。”
“才只是一点小帅嘛?”
我厚脸皮地笑道,“那怎么样才能很帅呢?”
听到妈妈说我有点小帅的那下,我心里如同被小鹿乱撞了一般心动,因为这是妈妈第一次说我帅。
“怎么样啊,等我下次这么说的时候你不会脸红成一个小女孩的时候再告诉你。”妈妈看着我的脸,打趣道,“啊不,就像猴子屁股那样红。”
“有吗?”
我瞪大了眼睛,慌得连忙摸上脸去,果然烫得不行,可这时候不能落了下风,又不能让妈妈接不上话,于是假装理直气壮道,“脸红证明我还纯真,可不像一些小白脸一样。”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是不是啊。你还纯真呢?你要是纯真的话,那你妈我是什么?”妈妈大笑道,也不顾捂着嘴这样的礼节性动作了,“说谁小白脸呢?
我看你也挺白,也挺小的,你不会在说自己吧?你会不会太高估自己了?又小又白可不一定是小白脸。”
“我还不乐意做小白脸呢,谁稀罕谁去。”我笑着没好气地说道,“妈,你不会喜欢小白脸的对吧?”
“我啊,喜欢啊,为什么不喜欢?”妈妈轻轻皱眉,收起了笑容,忽然压低了一些声音,缓缓说道,“不止是小白脸,很多我都喜欢。”
“女人啊女人,就是多情。”
我看出了妈妈这是故意说的,算是跟我开玩笑,但这对我来说这是个机会,我便若无其事地回应着,“还是纯情的我好,只喜欢妈一个。”
“嗯哼。”
妈听后,瞳孔忽地一个收缩,然后清了下嗓子,稍做了个深呼吸,正色道,“妈妈的玩笑也是能乱开的?跟你贫,你还得意起来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看比赛吧。”
我本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妈妈头已经转过去看比赛了,显然是不希望我再跟她说话了。
想想,趁机夹带私货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波不亏,便作罢,也看起比赛了。
虽说没花钱,但现场看比赛的机会也太难得了,不好好看看属实有点亏。
第一局开始,双方就打得难解难分,高潮是一波接着一波,观众席上的喝彩亦是一浪又来一浪。
两位世界冠军交锋的精彩程度是我所无法望其项背的。
我只有一边是欣赏,一边看他们的一招一式,还想要试着找出什么破绽。
结果毫无破绽,受迫性失误都很少,不论是技巧还是力量,都无可挑剔。
这么一想,别说是妈妈了,就是我一个男人,看了这么强的男人也会觉得帅的。
费德勒每得一分,妈妈都会鼓掌欢呼。而他每丢一分,妈妈也会为他加油。
我看着妈妈这样的样子,不禁想起了之前我打球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为我加油的。
恍惚间,那时候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就如同现在在打球的费德勒是我一般。
我像费德勒这般无敌的话,那妈妈会怎样看待我呢?
相比于费德勒,虽然纳达尔打得也是非常出色了,但是论资历或是经验上,还是比不过。
这就导致在第一局四比六输掉的情况下,纳达尔心态没有及时调整好,第二局自己的发球局也没有拿下。
后面两局是一局不如一局,直接被费德勒削了个光头。
可能由于整个比赛结束得太快,时间还比较早。
本来宣传的火星撞地球的比赛场面并没有出现,主办方不知道怎么想的,说是挑选两名幸运观众和男女单的冠军打一个小局的混双表演赛。
而昨天决出来的女单冠军是莎拉波娃。
这位俄罗斯混血美女网球选手,金发碧眼瓜子脸,那结实的肌肉和丰满的胸部在网球服下显得十分有魅力。
不过妈妈在身边,我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没有怎么去看她。
在主办方和两位选手交流了一番之后,用广播通知在场的观众说决定由费德勒扔一个球,接住的就是幸运观众。
如果拿到球的观众不会打网球的话,可以转送给其他观众。
如果接住的观众自带队友的话,那么就不再扔第二个球。
听到可以和偶像一起打球的消息,全场又再次沸腾起来了。
费德勒再次向四周看台的观众挥着球拍打招呼,然后看了看莎拉波娃,和她交谈了几句后将球和球拍交给了她。
原来是把这个权利很绅士地交给了莎拉波娃。
莎拉波娃拍了几下球之后,朝我们这边打过来。
只能说是命吧,正好打在妈妈的怀里。
“哇哦!”
我惊呼道,“妈你是买彩票了么这是。”
随后主持人问妈妈会不会打球,妈妈点头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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